周知又是夫人的产业,盛名固然是好,但也被盛名所缚,琉璃居开业至今,上下全员无一不是兢兢业业,生怕出了一点子纰漏给夫人蒙羞,又怎会生出这般大的事端。”
“再之!”
刘季掷地有声,接着说道:“做生意本就是求财,如今琉璃居生意尚可,大有更好的发展,我们又岂会自断生路,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!”
“够了!”
高坐上的官员,是刘洪仁的直属下级,受刘洪仁提拔至今,也跟御史大夫陈大人算是亲近。
如今陈大人罹难,刘洪仁伤怀,他也不遑多让。
朝廷中又少了一个靠山,让他如何不在意!
“本官问的不是你做生意的那套,本官是在问你,为何要给太子侧妃一行人下毒!”
“冤枉啊大人!”刘季双眼猛地睁大,当即磕头一拜,急切道:“太子侧妃乃是皇亲国戚,就算给小人一百个胆子,小人也不敢下毒谋害啊!”
“你不敢,不代表旁人不敢!”官员眼睛微微眯起,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都知道你家夫人与太子侧妃不合,若是她想要下毒……”
“大人冤枉啊!”刘季惊慌起来,当即争辩道:“夫人就算是与太子侧妃不合,但总所周知夫人与逐月郡主乃是至交好友,宁大人更是夫人生父,又岂会连同这二人一道谋害?!”
“哦?”官员嘴角一勾,说道:“那你的意思,她不想谋害逐月郡主喝宁大人,却单单只想谋害太子侧妃,那么那三位便是受了连累之过!”
“大人!”刘季双眼睁大,里面满是血丝。
他不愿入仕,只求得区区秀才便止步不前,便是因为深知官场险恶,断不如与金钱往来的干脆利落。
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儿,如今当真深陷其中,才知道这险恶尽是这般的险恶,就连说话都是处处陷井,让人防不胜防。
“小人并无此意!夫人也断然不会要谋害太子侧妃!”刘季深深叩首,声音带着颤抖,高声道:“还请大人明鉴!”
“本官自然会查的水落石出,也会找到你们所犯下的罪行,替御史大夫陈大人昭雪!”官员看了眼一旁记录的文书,点了点头。
文书授意,垂眸开始书写起来。官员又勾了勾唇角,随即起身朝外走去,边走边说道:“此案疑点重重,先将他关押下去,好好审问!”
刘季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,他眼睁睁的看着官员离去,眼睁睁看着衙役将自己绑缚在木桩上,此前的惊恐已经当然无存,他死死咬紧牙关,心里唯一挂念的,反而是宁昭和靳渊的安危。
此次事件,分明就是冲着宁昭和靳渊去的!
他看着衙役手里握着的覆满倒刺的鞭子,默默地闭上了眼睛,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,只愿宁昭和靳渊二人早日沉冤昭雪,自己也能早日脱离着牢狱之灾!
秦肆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他被关进了另一件牢房,官员来过一次,询问了一些话,大致意思跟问刘季的差不多,最后都会把矛头指向宁昭。
秦肆又不傻,自然知道这些人打得是什么注意,也已经做好了会受些罪的准备,坚持此事与琉璃居和宁昭无关。
刑罚自然会受,但秦肆也知道,这件事情没有最后定案,靳渊可是在那儿摆着呢,这些人也不敢要了他的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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