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们呢？”洛言担忧地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些人，刚刚在外面看到的那几个人还好，可是其他的，怕是已经粘上毒瘾了。
周影脸色也不太好看，给每个人都把了把脉，叹了口气：“这几个成年人还好，可以送去强制戒毒，只不过……”
周影欲言又止，目光落在一个约莫十岁不到的小女孩身上。
洛言看向那个小女孩，小女孩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，反而是眼神木讷，嘴巴微张，就像一个感冒的病人，不停地呵气。
“她……”洛言有点难以接受，但是周影不说自己也不清楚对方到底什么情况。
周影走到小女孩身边，右手在小女孩的面前晃了晃，然后捏了捏小女孩的头顶，脸色满是不依不饶，用手翻开小女孩的眼皮，扒开她的嘴检查舌下……
洛言看着周影近乎疯狂的检查，上手拉开周影，周影推开了洛言，继续不依不饶的检查。
“够了，周影。”洛言再次拉开周影，周影被拽到在地上，头埋在膝盖里。
洛言似乎听到了轻微的低泣声。
“她到底怎么了？”洛言问道。
周影的头埋在膝盖里，声音很闷，但是却能明显的听见语气中的痛苦和不敢：“脑死亡。”
只是这三个字，洛言差点没摔倒在地，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女孩。
穿着一条很好看的碎花裙子，黄色的裙子代表着热情、勇敢、希望，小女孩的手上还拿着一个瘪掉的气球。
很难想象来到这里之前，小女孩在经历什么美好的事情，而和这个阴暗、肮脏的地方有什么关系。
洛言将手中的枪弹夹退出来，检查里面，还有六颗子弹，快速地拉栓，面无表情地走到那个壮汉身边。
因为场上就是他一个人唯一还清醒着，而洛言一时间也为那些被嵌在墙上的人感到庆幸。
那个大汉听了周影和洛言的对话，也知道两人的身份似乎超过了自己的想想，立马两腿蹬地，不停地往后挪。
“你不能杀我，我……我是合法公民，你杀我你也会遭罪的！”那个大汉一边摆着手，一边害怕道。
洛言面无表情地看向大汉，听到壮汉的话摇了摇头。
“我……我可以坦白，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！”大汉说道。
洛言依旧摇了摇头。
大汉实在支撑不住了，一边哭一边喊道：“老子tm哪知道她这么不耐揍，我就打了两天的量进去，我真的不知道！我不知道……”
说罢大汉裤子的裤裆颜色变深了，显然已经失禁了。
因为这一切都太超出常理了，一个像恶魔一样的人，一个却像一个宰人的屠夫。
“开心水，能够直接加速脑内多巴胺的分泌，使人产生兴奋、致幻、无力的作用，多用者会出现脑内供血停止，脑负荷过载，严重者出现脑死亡。”洛言用枪指着那个大汉，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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