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首都在家里好好睡了一觉姜馨玉才觉得又活了过来。
之前在疆省简直就是难民，身上馊了，一天两顿两顿是馕，身上的肉都瘦掉了一圈。
院里的月季花开的不少，有点小花园的样子了。
王素梅擦干头发躺到椅子上，小风一吹，爬山虎的叶子哗哗作响，清凉的风吹的她浑身舒坦，坐火车坐到水肿的腿都一阵松泛。
姜馨玉冲了咖啡，放到婆婆跟前一杯。
王素梅对咖啡接受无能，第一次喝的时候还说洋鬼子的东西也不是啥都是好的，就这苦不拉叽的东西不要钱送给她都不要。
婆媳俩喝着咖啡讨论着过些日子就能开门营业的事，旁边院子的老太太敲响了她家的院门。
姜馨玉和王素梅都一脸喜意。
周齐头铁的很：“那要还是闺女呢？”
医院。
“你快去医院看看吧，诶，你再等等，我去买个鸡，一半给玉珠炖上汤，你给她送去，一半咱俩晚上吃。”
“你们可算是回来了，小姜呀，你姐夫前天来通知，说你姐生了，你们不在家，他就让我等你们回来给你们说一声。”
计划生育是八二年还是八三年来着？她姐要是还想生，也就是这一二年怀孕对工作和生活没影响了。
王素梅压根不认识燕窝和鱼胶是啥玩意，但稻香村的点心和那三条烟她认识，“你提这些东西过来干啥？”
“阿姨说的是，刚生下来的孩子就会作闹人，我俩还真没那个耐心再生一个。”
张潼芝知道儿子在给他媳妇撑腰，点点头说：“你说的对，那下回你求求老天让他保佑你媳妇一定要生个儿子。”
没人时姜馨玉问：“周齐和你婆母呢？”
她当初生孩子坐月子正好在暑假，没耽误上学，二姐生了俩，必须得好好修养。
周齐头一回当爸就喜获两个千金，给孩子换尿片擦屁股干的不亦乐乎，姜馨玉觉得他现在可能觉得自家孩子拉的粑粑都是香的，要是过上一阵子，说不准是什么光景。
姜馨玉提着鸡汤到单人病房时，周齐不在，她婆婆也不在，周家的保姆在。
姜馨玉摇头笑道：“我和陈奕都觉得一个孩子就够了。”
翌日上午，陈进华把孩子送回来，同时还提来不少市面上买不到的好东西，比如燕窝、鱼胶和海参，都是一些稀罕东西。
前半段还生物学呢，后半段直接封建迷信。
张潼芝：“闺女也好，反正咱们家里人越多越好，不怕养不起。”
姜馨玉都给忙忘了，细细问起她那四个学生的高考情况。
“医生说我这次伤了元气，坐月子得坐久一点，下学期我得休学，养上半年多顺便带孩子再继续读。”
张潼芝笑说：“你俩应该都是图省事，不想多操心。”
没一会儿张潼芝来了，抱着一个孙女逗了好一会儿。
周齐忙忙这忙忙那，就没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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